小時候的我,算是個小藥罐子,常感冒發燒,因而看醫生、打針吃藥成了我非常習以為常的事。這件事反應在,每當學校要集體打預防針時,大多數的女同學多是緊張兮兮,或是別過頭等預防針打完,而我則是早早就撩起袖子露出臂膀,總是親眼看著護士阿姨將針頭扎進我的手臂裡直到結束。說不上是喜歡被打針,而是習慣了這一切步驟與感覺。
直到我大學畢業去日本讀書前,每個月至少上耳鼻喉科一次屬於常態,經常喉嚨發炎成了我的困擾。去了日本,還是沒有擺脫喉嚨發炎的固定發作,仍舊得看醫生吃藥。
小時候的我,算是個小藥罐子,常感冒發燒,因而看醫生、打針吃藥成了我非常習以為常的事。這件事反應在,每當學校要集體打預防針時,大多數的女同學多是緊張兮兮,或是別過頭等預防針打完,而我則是早早就撩起袖子露出臂膀,總是親眼看著護士阿姨將針頭扎進我的手臂裡直到結束。說不上是喜歡被打針,而是習慣了這一切步驟與感覺。
直到我大學畢業去日本讀書前,每個月至少上耳鼻喉科一次屬於常態,經常喉嚨發炎成了我的困擾。去了日本,還是沒有擺脫喉嚨發炎的固定發作,仍舊得看醫生吃藥。
「只要有錢……」以及「就算沒錢也……」看起來是正反兩方的想法,但是,那只是將同樣一件事從不同的角度去論說而已。
那就是被「錢,可以左右一個人的人生」以及「錢才是最要緊的事」給「制約」了。
一方認為,就因為這樣,所以才要馴服、要支配;另一方則認為,因為很危險所以就乾脆別管、離遠些。雖然是被同一個「制約」給制約,但反應卻大不相同。